陆薄言还以为她会说这是他的承诺,她会记下来要求他履行,不料她说:“你跟我说过的甜言蜜语不超过三句,这句最有水平了!哎,我之前还偷偷鄙视过你没水平来着,对不起啊……”
“真的没事。”苏简安示意洛小夕放心,“只是差点摔了,又没有真的摔倒。”
‘承安’有点吃亏,但对陆氏而言,这是稳赚不赔的合作。
房间陷入寂静很久,苏简安才低低的问:“薄言,你以前为什么不告诉我?”
食堂正好就在小花园旁边,苏简安买了两杯热奶茶,跟服务员要了两张纸巾递给大叔擦眼泪,奶茶插上吸管递给他:“大叔,眼下正过年呢,你怎么在医院?”
这一觉十分的漫长,苏亦承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了,下意识的伸手摸了摸身旁,指尖触到的只有空荡和冰冷,身旁没有洛小夕安静的睡颜。
“我知道错了。”洛小夕捂着眼睛,“现在该怎么办?”
一切,还是开始了。
“第一,我和苏洪远已经断绝父女关系,我姓苏,但早就不是苏洪远的女儿了。第二,我丈夫跟你们没有任何关系,什么叫帮你们是理所当然的?你是不是觉得只要是你想做的都是理所当然的,包括逼死我妈?”
她享受这种偶尔的小任性,更享受陆薄言永远的纵容。
几个顶级专家涌进病房检查,洛小夕在一旁焦急的等待,双手紧紧的绞在一起。
江少恺突然顿住,蓦地明白过来:“那个找到关键证据判决康成天父亲死刑的陆律师,是陆薄言的父亲?可是,十四年前陆律师的太太不是带着她儿子……自杀身亡了吗?”
苏亦承搬来躺椅打开,盖着被子躺下去,却怎么也睡不着。
穿过熟悉的花园,进门,偌大的客厅只有灯光,空无一人。
但是,确定这里是医院而不是私人别墅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