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个秘密，其实是关于越川的。”萧国山一字一句的说，“爸爸告诉你啊，现在呢，越川肯定比你紧张多了！”

“嗯哼。”沈越川揉了揉萧芸芸的脑袋，“我怎么舍得累着你？”

康瑞城无语了一阵，阴阴沉沉的问，“沐沐，你是不是故意的？”

从小到大，不管遇到什么困难和挑战，萧芸芸都不会向父母哭诉或者抱怨，她只会拿出最好的心态，积极乐观面对一切。

这一次，是康瑞城距离许佑宁最近的一次。

在他的印象中，父亲虽然是个言辞犀利的律师，可是离开事务所和法院后，父亲是十分温文尔雅。

他刚才突然没有说，康瑞城应该已经猜到事情和穆司爵有关了。

许佑宁哪能不知道方恒是故意的，收敛脸上多余的表情，命令道：“少废话！”

许佑宁笑了笑，坦然道：“我只急着知道一件事是谁不想让我看医生？”

“……”

沈越川看着萧芸芸，一字一句的说：“就算你没有再说一遍，我们也还是要再来一遍。”

他问：“什么时候开始的？”

小家伙相信许佑宁，也明白自己的弱势，不争抢着主动做什么，很听话的和许佑宁互相配合。

沐沐依然毫不犹豫，使劲点点头：“当然重要！”

她并不感觉有任何不妥。

更何况沈越川要做的是脑部手术，过程比一般的手术场面更加血腥。